东华帝君一回到太晨宫就直奔他惯常坐着的凉亭。
重霖难得敏锐了一回，他觉得去了九重天一遭的帝君看上去有些说不出的古怪。
于是他在东华帝君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撞了下司命：“哎，帝君这是怎么了？”
司命含含糊糊的嘀咕了一句：“他活该。”
“哈？你说的哈？”重霖满脸问号，“你刚才是开口讲话了吧？”
“我没说话，是你听错了。”司命正色道。
东华帝君手里抓着一把鱼食，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凉亭周围的池子里扔。
司命和重霖就像两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他的不远处。
“难道是我说错话了？”东华帝君冷不丁说道。
司命和重霖悄悄对视一眼，这话接不接？谁知道帝君是在自言自语还是问他们啊？
仔细斟酌了一下，司命还是开口了：“小心斗胆，帝君先前在九重天殿中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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