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皮纸并不大，像一个旧时的方形手绢一般。
上面的图案也有些杂乱无章，甚至看上去有些古怪稚嫩，像是孩童的涂鸦，又像是象形文字似的。
总之，这莫名其妙羊皮纸，的确曾出现在程慕利手中，并且被他极为珍视，这一点齐天是亲眼看到过的。
之所以会跌落在祭坛上，或许是因为这羊皮纸已经没价值了，也可能是程慕利已经拿到了巫神面具，才弃之如敝履。
齐天当时出于好奇捡起，没等仔细看便收了起来，也没想到会跟金镖的陈年旧事关联起来。
“就是这张羊皮纸啊！齐大夫，这到底怎么回事，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？”
金镖一万个不解，如果不是已经彻底敬服齐天，现在说不得还会警惕起来。
可他现在已经确定，齐天绝对跟那些隐秘勾当没关系，他绝对是最光明磊落的人。
不然的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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