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十天，郭亦春果然离开了文化厅，去卫生厅上任了。
柳厅长与乔、胡、刘等人，可以用得上【弹冠相庆】四个字。厅里的气氛变得诡谲。一般干部更加怕柳是如。
在他们看来，郭亦春是被柳是如挤走的。
人们更加尊重柳是如。陆皓明偶尔回厅里，碰上干部们，那气氛说不清，道不明。大家对他都敬而远之。
当然，肖歌和秦朝除外。
一个是为厅长们服务的，一个是他的直接下属。
郭亦春刚走，省委组织部就任命了一名新纪检组长。
田芳很失望，陆皓明更失望。
这个新纪检组长就是段有义，省委宣传部文艺处处长。
4月底，肖歌通知陆皓明参加党组会议，组织部送段有义来文化厅报到。
这种活动，陆皓明经历得太多了。
那天像往常一样，省委宣传部杜颂然副部长、省委组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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