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程表上九点下班，之后他却没有直接回家，而是驱车去往一家心理咨询师。
咚咚，他敲了敲诊所的门，然后直接推门进来了。
“好久不见，江先生。”程顾正在翻阅一本讲述神经逻辑学的书，抬头挑了挑眉。
江心洲略带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，看到他这样子，程顾心下了然：“还在做噩梦吗？”
看到他疲惫的样子，程顾建议他先休息一下，在屋子里点了一瓶香薰，木质气息的香带着抚慰的味道按摩着江心洲的神经。他闭眼坐在沙发上，手指自然而然搭在扶手上。
从这个进门的男人第一次找上他时的故事开始，他就对这个病人充满了好奇。他在对方假寐的时候，扶着下巴回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
雷雨夜电闪交加，一个浑身湿透的人闯了进来，喃喃自语道：“我看到了一场凶杀案。”
那时候他的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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